,不过是自己先垫着罢了。
至于对方信不信这就要看人了......
苟日的张老板今天又没接电话!
“陆师傅,现在这情况你也知道,招学徒都要大学生。”女人第三根手指悬在空中,“等他抡不动瓦刀,我们娘俩......”
“这个项目之后刘哥可以长期加入我们,如果上面有任何一条做不到你来2单元204找我。”
即问即答,陆砚针对对方的条件事事有回应,期许能有所改观。
或许当初张老板那边也是这样画饼的,但他说的事情一定会尽力去做。
目前已是他能拿出的最大诚意了!
女人看着老刘,眼里闪过复杂神色。
“老刘可能还没跟你说,我们已经决定要开早餐店的事。”
“...”
她坐回来舀了勺排骨汤浇在饭上,油花慢慢洇透米粒:“子鱼,给叔叔盛汤。”
小女孩擦干眼泪,踮脚够汤勺时,细瘦的手腕端着青花碗有些晃,汤面浮着的葱花聚成个小岛。
也许小岛上面开着家早餐店,一家三口正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家的幸福。
陆砚由衷期待、祝福。
......
楼道声控灯随着关门声亮起。
老刘送客时差点一不小心踩空,踉跄间被陆砚扶住胳膊。
四十岁男人的手臂像根风干的檩条,硌得掌心发疼。
“其实你嫂子......”他摸出皱巴巴的红双喜,打火机连按三次才窜起火苗,“昨儿还给我纳了双千层底的鞋垫。”
烟头明灭间,陆砚想起他家阳台晾晒的蓝布鞋——鞋帮密密缝着加固线,针脚比故宫修复师的接笔还细。
那便是这个年代最贵的奢侈品。
最有面子的奢侈品。
“刘哥,我理解。”
也只能理解。
今天风大,吹得老刘飘零的头发一边倒,陆砚对他说了声留步。
手机在裤袋震动,杨灵的名字在暮色里闪烁如星子。
一边跟老刘告别,按下接听键,便听见她好听的嗓音:“人找好了吗?”
喧嚣风尘中,对面如此宁静。
“没呢,”不想把坏心情传给她,“明天请顾南乔吃饭?感觉她最近愁得法令纹都深了。”
“你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