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所有构件结构的检查。”
意思就是检测排水管道的堵塞、木构件的含水率都无需那么麻烦了。
陆砚是这样理解的。
点点头,她接着往下说:“集成箱里装的是17枚检测器,针对不同类型的情况设有不同功能......”
大厅中间,杨灵讲述着功效和具体应用场景。
如若一致通过,则再针对如何布置、如何使用以及后续系列的事情做补充交代和培训。
陆砚和苏棠听懂了,冯小军一知半解,张野怎么样都没意见、老周皱着眉。
“坏了算谁的?”他说。
“算我的。”
嗓音掷地有声。
不待老周再度提问,陆砚插话道:“肯定算我的啊。大伙都小心点,那么细致的木头都能修好,仪器怎么还能弄坏呢。”
依杨灵性格,脱口而出‘算我的’是预料之中的回答,但不可以这样。
不是怀疑财力是否能承担,而是一个‘政策’上的问题:
一直坏怎么办?
仪器影响合约进度怎么办?
仪器操作失误带来的实际损失怎么办?
真细究下来,此中责任划分不是句‘算我的’能解决的。
何况据陆砚所知,每款设备都在局里挂上号了的,出了事,流程上不是‘赔个一模一样的’那么简单。
因而肯定得陆砚这个两头都能讨得好的人担起责任,至少名义上如此。
“小杨同志啊,不是我老周犟、不听指挥。这个传感器和监测器的路线......我们总得先看看吧?毕竟后头要施工的。”
老周并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对杨灵的印象还停留在‘停工整顿’那会。
反正不是什么好印象。
不过巧了,只要杨灵认为对的事情,她很少惯着别人。
“路线已经测算好了,还有部分仪器明天送来统一安装,这是通知。”
好吧。
这是工作时间的通知,某些层面的讨论即使是陆砚也必须停下——公私分明一向是人与人交际的重要原则。
何况他根本不打算站出来唱反调,杨老头都说了,‘倔驴得顺毛捋’。
只是......
老周的年纪绝比两个杨灵还大,共事多年,今天是头一回让人怼得下不来台。
“哎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