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的实力，应该很强。
绝不是现在许深所见的一般，弱不禁风的样子。
“庇佑人族？我做了。”
“不然你觉得，星空还存在的一些人族，为何还能活着？”
老人没因为许深的话而出现什么怒意。
不轻不重的解释着。
许深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猛然看向对方。
“你...自困这座城中，换来星空人族的存活？”
老人有了一丝兴趣，笑呵呵的看着许深。
“老夫观你，不似是喜欢动脑子的小家伙，你是如何想到的？”
许深目光扫向对方身躯，手臂。
“地星虽说有秘密，但他们若真不在乎人族的话。”
“当初完全可以说只取地星，保留地星之人的性命。”
“可他们没有这么做，想要将地星和所有人族，全部抹杀。”
“星空的纯血人族，近乎绝迹。”
“其余人族，大多血脉都已经不纯。”
“以万族的性子，我不信他们会给人族可以修炼的机会。”
“就算想取人族血脉，也只会圈养。”
“所以...这万族城，前辈想必是可将其毁灭吧？”
许深的语气，不觉柔和，不再冰冷。
老人笑着点头：“不错。”
“当年他们逼我入城主府，是怕我再一次晋升。”
“我若不这么做，他们将会尽全力抹杀人族。”
“他们唯一棋错的一步，就是没想我会这么狠...将一切与此城相融。”
“我入城，人族可活。”
事到如今，许深已明白了，冥皇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或许，这位最开始，可能就在与冥皇演戏。
为的...是见自己。
深吸口气，许深抱拳一拜。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老人看着许深，柔和笑着。
“名字么...老夫已经忘了。”
“不过在很久的曾经，人族称我为九祖。”
九祖？
许深眼底有了一丝迷惘，他真没听说过...
“你不知道，很正常。”
“已经过去太久了。”
许深声音中，带着一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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