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可曾深思过？”
千云生想了想道：“这倒也不难，自然是正道注重内炼自身精元，而我魔门更善于借助外物。”
“故而正道精而魔门杂，正道缓而魔门速，正道心魔外障少，而我魔门处处惊心，稍一不慎，就走火入魔。故而正道才将我们斥之为魔，殊不知我等也是直指大道之法，其实殊途同归罢了！”
贺老头点了点头道：“这乃是一般之看法，但其实圣主有没有想过，正道修炼，也要靠灵山灵地，也需要灵石宝物，这些难道不是外物？”
“正道修炼，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每一关也都是极难不说，每一大关之中还有若干小关，这些难道不也是困难重重？”
“只不过正道修炼极慢，有时候数百年未有精进。有时候水滴石穿，用水墨功夫缓缓而至，以至于看着似乎比我魔道容易一些。”
“但其实我魔门弟子，往往进境颇速，有时候数十年之内，闯过一两个大境界者的天纵之才也不鲜见。其实细细算之，双方又何曾有实质之距？”
贺老头这一番话其实并不艰深，但世人往往困于其中，难以拨云见日罢了。因此千云生略一思索，就点了点头道：
“确实如此，如此看来此事还真是世人偏见。以至于以讹传讹，反倒是成了我魔门一大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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