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夏伟精神一震，扔开杂志，跳起来。
“有发现？”
他急切地问。
哈尔用鼠标在一个软件里选中一行文字，“这就是地址，我说过，只要找到第一回，就一定有第二回！”自豪之情不言而喻。
夏伟很快把这个地址发给了国山，在马来西亚还有几支小队没有完全撤离，来一次突袭是完全没问题的。
一盒德芙巧克力递到哈尔面前。
哈尔低头，正好看到于瑶欣满眼小星星地看着他。
“给我的？”哈尔指着自己的鼻子。
小于对于英语的理解还差点儿火候，不过她能看懂哈尔的表情，连忙点头，“u.”
“哦，谢谢，”哈尔已经有些日子没吃甜食了，虎狼一样打开，大吃起来，好几次差点儿连巧克力上的金色包装纸也吞进去。
小于也吓了一跳，她还是头一次看人这么疯狂地吃巧克力，感觉是要当饭吃一样。
“——”小于汗都下来了，她这才知道为什么说学校课堂上学的叫哑巴英语了，因为实际对话的时候原来学的那些东西好像一句也用不上，“?”
“你想学这个？”哈尔看看这个小女孩儿，虽然对于亚洲人相貌他还看不出美丑，不过那渴求知识的眼神是他熟悉的，他也曾经有同样的眼神，渴望变得有用，渴望得到认同。
哈尔又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然后默不作声地从一个网站上下载了一个正版软件，手动破解了它，取得全部使用权限以后，他又飞快地删除了它，然后指着屏幕，“?”
于瑶欣一直在注意看着，得到哈尔的允许以后，马上开始了操作，不过只做到一半她的脑门儿和鼻尖就渗出了汗珠，可怜巴巴地看着哈尔。
“good!”哈尔认真地朝她竖起大拇指，表情就像见到一件珍宝一样。
小于惴惴不安的心情得已缓解，“那——我ok吗？”她指自己。
哈尔重重地点头，心中有点儿小开心，他也成了别人的老师了，还是个第一次接触电脑的小孩儿，第一次破解软件就可以做到全部破解过程的一半，很了不起的天才呢。
屋里两个看着哈尔的特工有点儿不明白这俩货到底在说什么，他们带着疑问的表情互相看了看，似乎在问对方，这种情况要不要阻止？
他们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因为看不出哪点儿有威胁，所以就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