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没有时间考虑这个。如蛆附骨的光头党,才是最大的隐患。
“二弟——”她浑身都在剧烈颤抖,因极度的悲愤而颤抖,她从没想过自已白白胖胖,如羊脂般软滑可爱的二弟,居然会有人忍心下手。
“且慢,今日换人行刑,不用你们四个,退下。”刘川冷不防叫道。那四个行刑手愕然抬头朝堂上望去,看见老爷目光冷冷地盯着自己几人,做贼心虚,急忙退下。何二一听,脑门子的汗刷地一下冒得满头都是。
隔了半晌,步惊云终于转身,出奇地竟没相问在这五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深究自己为何会一身吉服,他弃牛车而不坐。就这样披着那身鲜红吉服,昂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