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血仇还记在心里这些枷锁武装成了她的铠甲,唯有面对游苏时,才会露出破绽。
视线逐渐模糊,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美轮美奂的玉环池。
“如果还需要很久很久呢?雪若会烦吗?”
“能有多久?海枯石烂、天荒地老?你该问的不是我,你该问的是藏土的幻境,能否坚持到那一天”
这几乎算是她对他说过最赤裸的情话,在藏土的幻境中轮回千次,她不必再去考虑所有,唯有眼前少年足矣。在那一瞬间,她竟希望那个幻境永远不灭。
南海仙岛的浪声在耳畔回响,那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可怕的一面——他将一个邪修的修为吸干,可她却没有被他吓到,少年就笑着对她说:
“反正你已是共犯,脱不开干系了。”
“我这是被迫的!”
“被迫那也是共犯,总之你就要和我绑一辈子。”
这句话透着股孩子气般的无理取闹,可她当时却心跳的厉害。
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心动了。
只是后来游苏的消失让她意识到,这世上没有什么一辈子。与其痛苦于失去,倒不如从开始便没得到。
游苏的安全归来让她抑制不住地开心,却也让她下定决心,要将游苏还给妹妹。
就当她与游苏的邂逅是一场错误,随着藏土的幻境与崩坏的仙岛一起消散就好。
他不缺自己这一个红颜,妹妹也能分去心上人更多的爱,而她也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自己的事业之中。
这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结果,唯一难办的,可能就是现在的阵痛。
不过想要遗忘一个人本就不是易事,因为她的心也是肉做的。
但只要继续坚持疏远他一阵子,他便会知难而退,自己也会真正漠视他的存在。
念及于此,她心中一横,竟将那叠信笺置于烛火之上。
可看着一向珍惜的信纸被烛烟熏上了色,她又忙不迭将它们收回。
罢了舍不得,那就藏的更深一些吧
反正,她已经习惯了没有自己的私心。
“别再来我这里碰得头破血流了”
她轻轻呢喃,可话音刚落,一股酥麻从尾椎窜上头顶。
姬雪若猛地攥紧桌角,宽松的玄色轻纱下,几片洁白的蛇鳞正顺着脊背一片片竖起——
是灵若!
这个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