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你说的不错,纸上得来终觉浅,今日便在此实践,若有差池,我也好当场纠正。”
竹庐外的雨声忽然静了,游苏只觉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过了几息何疏桐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后悔至极,她一时激动,竟这般慷慨。
“这”游苏垂下眼睑,只敢用余光偷瞄着何疏桐,“师姐闭关结束了吗?”
何疏桐咬了咬下唇,少年的胆怯与怀疑被她看在眼里,很显然是觉得她不可能说这话。然而何疏桐也知晓少年的胆怯与怀疑皆是因为他在期待,这让何疏桐明白,他对自己仍有觊觎之心,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一般再不敢表露出来,所以用疏远的外壳保护自己。
何疏桐蓦地生出一股决心,她要将这层壳撕掉,她要让游苏知道挑惹她的后果,她不会放任他这么轻易地说放弃就放弃。所以,她决定也往前迈一步。
“没有。”何疏桐正襟危坐,“况且她也并非鸳鸯剑宗弟子,我亲自与你实践,也好让你尽快掌握。”
游苏咽了咽喉咙,不敢抬头,生怕会让师娘收回成命。
虽是体外双修,但那不还是双修吗这里不是那个可以放纵的梦,这里可是现实啊
师娘与他根本无此必要,却愿屈尊亲自教他,说明她也是喜欢自己的,所以才可能愿意这般做啊
檐角铜铃轻响,强压心中狂喜的游苏忽觉喉间干渴如灼。
“我该怎么做?”他颤巍巍地问。
何疏桐的指尖无意识绞着裙裾,游苏方寸大乱的模样让她既觉羞赧更觉欢喜。
羞的是自己竟要与自己的弟子行那双修之事,哪怕是体外双修,却也是无论梦境还是现实她都没与游苏做过的事情;而欢喜的,则是他在紧张、在期待、在害怕,这一切都说明游苏对她仍有眷恋,他的疏离是装的。
“你过来坐。”她的声音多了丝细不可闻的颤,示意自己面前的空处。
游苏心跳如擂鼓,却强作镇定踏上莲台,这个他都不敢想的位置。
莲台不过三尺见方,两人膝头相抵时,他清楚听见彼此同时屏住的呼吸。
何疏桐的膝盖隔着薄纱触到他的胫骨,温软的触感让他指尖发颤。
“别慌。”她的指尖轻覆在他手背上,凉意在掌心漾开,“凝炁需先定心。”
游苏喉结滚动,只觉师娘的手何尝不在轻颤,却仍是在温柔地安抚他。明明梦中早对与师娘的亲昵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