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柳荫荫却是又笑着提醒:“你不知,二小姐却知,想来她为防止二小姐发现肯定放的轻,下次再去记得把她那香炉灭了即可。”
游苏松了口气,暗忖这一个个长老不光风采各异,就连绝技也不同。还没等他道谢,柳荫荫就又问:“金长老呢?她最是正直,估计是克制的那个了。”
许是聊了这般多懈了防备,觉得与柳荫荫关系近了许多,游苏想起昨夜在金长老那里的狼狈就不自觉笑道:
“洒了我一身。”
柳荫荫实在没能忍住,竟也笑出了声,这事儿今日的晨会金长老可没提过,想来这般“爆发”,也是金长老克制过了头所致。
忽地想起对面这是柳荫荫的游苏才惊觉自己说了何等孟浪之言,只觉自己得意忘形,竟有脸对一位长辈说这些东西,遂连忙补救:
“是茶洒了我一身。”
可柳荫荫却似看穿他所想,收敛笑意,又显庄严:
“看来你还是没懂。”
游苏挑眉,不知自己没懂什么。
柳荫荫目光清明,全无避忌:“我与你聊这些,是想告诉你,妖族没那么拘于小节。如今你我都是一家人,你总将那事盘于心头,倒是让我也觉得尴尬。大小姐愿你我独处,想来也是不想关系生隙。”
游苏愕然抬眸,忽而想笑,自己还总以为这柳长老似有疏远,反过来想倘若不是他目光闪烁面露羞涩,人家又躲你什么?
柳长老那时羞涩表现,想来也是冲击太大,自己却因此轻瞧了她。想当初雪若事后也能说出一刀两断的话,守住蛇族二百年的柳长老又如何说不出来,又哪里会是那娇滴滴的少女心性。反倒是自己确实是少年心性,以为人家也跟自己一样介怀于此呢。
念及于此,游苏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是却对柳荫荫更多了一丝敬佩,不化的心结也淡了些。
“游苏明白了。”他向柳荫荫作揖行了一礼。
“说回正事,你与大小姐、二小姐的事,可有长远打算?”
游苏身形一正,正色道:“不瞒柳长老,我早已将灵若与雪若视作此生挚爱,断不会负她们任何一个!”
几句话说的慷慨激昂,柳荫荫凝视着他眼底的坚定也略微颔首,却仍是长叹:“我信你。只是”
她望向窗外飘零的秋叶,“只是你身上牵扯隐秘太大,这几日的消息你也听见了,那恒炼首座如今权势滔天,却与你为敌,将来势必也有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