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的脸上更是还挂着两道泪痕。
许久后,中年妇人哭出了声:
“玉儿。。。你让为娘怎么活啊。”
“行了,这两个月,你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季玉已经死了!”中年男子拍了拍桌子怒道。
“玉儿死的那么惨,浑身上下都被烧的没一块好皮了,他生前那么爱美,他死不瞑目啊!你让我不哭,我不哭行吗?风季常!有种你这个当爹的倒是给他报仇啊!”风季玉的母亲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风季常听完怒火更甚,他一掌拍碎了桌子,站起身指向夫人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好好的一个小子,从小却被你当丫头养,养出个不阴不阳的怪胎!”
风季常发泄完怒火后,又坐了下去,叹道:
“季玉虽然外观上不讨我喜,可他的天赋,他的成长却从未让我这个当爹的蒙羞过。族人都认为我儿阴险狡诈,背刺族人,却不曾想过风九烛那个老不死的定下的竞赛规则对我这一脉世世代代都不公平,季玉若不是身负家族使命,怎会做出这样的事。”
风季常说完,沉默了一阵,仿佛下定了决心,继续说道:
“反正在这样的规则下,我们世世代代也赢不得大赦,这个仇,我一定要报!风水生风雨柔那两个小杂种,我一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风季常眼中散发出的毒辣,一直沉默着的古稀老者开口说道:
“季常,你可知道,风九烛已活了六千余年,他的境界已无人可窥探一二,他若是想杀了我们,不过弹指一挥间。如果你在杀那对孪生兄妹时,风九烛及时赶到,你不仅伤不了他们分毫,还会在瞬间丢掉性命。”
“我知道,可是爹,我已经受够了这永无天日的生活,咱们这一脉体质羸弱,人丁不旺,您终将百年,而我也只有季玉这一独子,未来已经没有希望了,就是死我也要报此仇!”风季常眼神坚定地说道。
老者闭上眼沉思片刻,缓缓说道:
“既然你已下定决心,老头子我就给你指条路。”
“请父亲示下。”
“村子的东边的山谷里有一禁地,你可知道?”
“儿知道,但儿不知禁地内到底有什么。”
“我曾听我的祖爷爷说过,禁地里封印着一只上古凶兽,此凶兽于当年女娲补天之际为祸世间,被人皇降服,后来人皇大限之时,恐死后无人可束缚此凶兽,于是便在临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