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变化，依旧还在。
不是容貌，也不是气息，更像是更加隐秘，更加深层的东西。
“施主？”摩柯佛子抬头，看向余琛。
“没事。”余琛摇了摇头，收回目光，转而道：“如今两位堕落罗汉，都已伏诛，他们的魂魄也已送入十八地狱，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将一切阴谋吐露，到时，真相大白。”
如今，他俩从那降魔尊者的招供中，得知了这群堕落的和尚，密谋炼化整个摩柯金山。
但那降魔尊者知晓的，也只是菩提罗汉和天罡罗汉测了。
至于他们背后，是否有别的黑手。
倘若有，他会是谁？
大智天菩萨？
摩柯住持？
亦或者是那传说中镇压在摩柯禁区的怪物？
那家伙又是打算以什么方式，将整个摩柯金山无数生灵炼化？
这些，他俩都不得而知。
只有等天罡罗汉和菩提罗汉招供以后，方才能真相大白。
“正好。”摩柯佛子双手合十，“贫僧便也借此机会，夺取恒沙万界。”
说罢，他便直接盘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词，无字佛经飞出来，书页翻飞之间，无数黄金佛文，送入虚空。
余琛也是点头。
或者说，如今最重要的，正是让摩柯佛子将恒沙万界地掌控权夺取。
因为倘若恒沙万界不在他们的掌控当中，他俩甚至无法从这金刚大界走出去，更不要提其他了。
——当初踏入这金刚界时，乃是掌管金刚界的天罡罗汉主动开辟了通道，让他们俩进来。
如今天罡罗汉身死，余琛和摩柯佛子都没有撕裂虚空横渡时空乱流的本事，只能等摩柯佛子掌控恒沙万界后，方才能自由进出了。
念及此，余琛也是盘坐下来，取出度人经。
来到黄泉河畔。
且看那祥云僧人紧皱的眉头，终是放松，执念释然了。
借“香主”之名炼死他胞姐聂云的天罡罗汉，被余琛亲手杀死。
大仇得报。
祥云僧人的鬼魂也终于得到了解脱，向余琛一拱手，躬身一礼，度过黄泉而去了。
余琛望着他的背影，长吐出一口浊气，望向度人经。
经卷之上，祥云僧人的遗愿完成，书页之间金光大方。
一抹暗红色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