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平平,当初不过是得了唐国钦的庇护才能当上这议长之位,哥哥自然是胜他百倍。”
“王济善?呵……”顾骅龙轻蔑一笑,道,“我何曾把他放在眼里过,我要比下去的人是唐国钦!”
他说着,眼里蹿着满满的不甘,一捶着沙发道:“不是我不服气,若不是我晚生了几年,也轮不到他唐国钦来做这民国宪政的第一人!”
也许是因为喝醉了,顾北铮觉得今夜的哥哥有些反常。
顾骅龙仰头瞥了一眼顾北铮,泛红的脸上又是一笑,道:“你不懂,北铮,你不懂我的抱负,自然也不会懂我今日有多高兴!”
顾北铮看着顾骅龙,他的确是不懂。
“算了,现在还不是与你说的时机……”顾骅龙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晃悠悠地往书柜走去,顾北铮忙上前去扶。
等二人到了书柜旁,顾骅龙透过玻璃搜寻了一番,才打开柜子,抽了出几本书,转身递给顾北铮,道:“你上次问起来约法宪政,我说要寄些书给你看看,就是这几本了,你拿着。”
顾北铮闻言,有些头痛地道:“我的好哥哥,你怎么还记得这茬呀,再说我已经让魏轩买了书了。”
“魏轩?”顾骅龙嗤笑一声,道,“那小子能买到什么好书,这几本书都是我千里迢迢从国外带回来的,平日里珍藏家中,别人就是想借都借不到。”
顾北铮看他哥哥这架势,自己是非接受不可了,只好伸手接过。
“好好看,别又想敷衍我,过些日子,我可是要考你的。”
顾北铮哭笑不得。
“对了,你告诉我,你之前到底是受了何人影响,突然想要了解这些?”
顾北铮又是一愣。
受何人影响?他能说是因为一个叫沈涵初的女人吗?
一想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便涌上心头,顾北铮垂下头,脸上的表情竟又些委屈,道:“我不是说了么,我不过随便问问而已。”
“随便问问?呵,我曾经费了多少口舌,你都不爱听这些,怎么突然有了有兴趣来随便问问了?这个能让你有兴趣的来随便问问的人,我倒是很像认识认识。”
“我……我……只是之前拷问那些被抓捕的革命党人时,总听他们说这些,听得多了,也不免好奇起来。顾北铮扭过头,避开他哥哥的目光道。
顾骅龙闻言,若有所思的样子,脑中浮现出那些民主党人被严刑拷打却还坚持宪政理想的清劲,他忽然生出几分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