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现在突然说了,只怕吓到这家人,况且经过冷霜霜一事,想来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好,免得又被人利用。
转念间,陆青浦想到自己的父亲是马匪出身,心中偷偷一乐,道:“我们家是做马匹生意的。”
中湄闻言,恍然大悟般,脱口便道:“怪不得你跟南郊马场这么熟。”
“南郊马场?”夏太太狐疑地看了中湄一眼。中湄方觉自己说漏了嘴,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要是被她母亲知道她偷偷骑马去了,免不了又要被念叨几天。
中湄忙扯开话题道,“哥哥呢?今天怎么又不回家吃饭?妈你看哥哥整天不着家的,你也要管管他。”
“你呀你……”夏先生宠溺地指了指中湄,道:“你哥哥近要升教授,忙得脚不沾地,今日到家里收拾了东西,搬到学校的教工宿舍去住了。”
中湄吐了吐舌头,正欲吃饭,忽然又听她母亲问道:“湄儿,你跟陆同学一个圣兰女校,一个宁华大学,是怎么认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