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都被他毁于一旦,所有的讥笑与鄙夷,那囚徒般的监视,一切的一切都拜他所赐,他占有她,控制她,还以爱的名义,她真恨他!
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顾北铮要伸手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她清楚地看到他脸上被刺痛而愤怒的表情,那一瞬间她心里很是快意。
她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因为喝了太多了酒,双腿不听使唤,竟摔了了好几个跟头。
春寒料峭,大雨将她浇了个透,可真冷,冷得她要发起抖来。
顾北铮强忍着满腔的怒气,一把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府内走。
忠叔迎了出来,顾北铮道:“去将浴缸的热水放上,再吩咐厨房准备姜汤。”
从院外进来这段路,沈涵初已冻得打了几个冷颤,仍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顾北铮的脸色很不好看,却硬是不松手,只抱着她噔噔地上了楼,一路进了卧室,将她往床上一丢。
没一会儿,李妈和六儿已捧了姜汤上来。沈涵初还有些迷迷糊糊,胃里又一阵阵烧痛。六儿喂了半天才喂进去一勺。顾北铮在一旁看着,忽然抢过那碗姜汤,捏住她的下巴,一股脑儿地给她灌了下去。灌得有些猛了,她喝了一半又吐了一半,吐得她和他的衣服上都是。
六儿见状,想到督军平日里对夫人是十分宠爱的,如今这般粗鲁,想必是十分动怒了,便规矩地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顾北铮将碗往桌上一丢,那瓷碗晃溜溜地转了一圈,滚到了地上,顾北铮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道:“热水放好了没有?”
李妈忙不迭道:“好了,都好了,督军您也去喝碗姜汤驱驱寒吧,这里有我们伺候呢。”
顾北铮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
两人诺诺称是,叫了盥洗室里的两个丫头出来一起下了楼。
屋子里忽然变得静悄悄的了,唯有那雨声在窗外滴滴答答。
顾北铮往床上上看了看,沈涵初蜷缩在那里,嘴唇冻得发紫了,昏昏沉沉地似乎很难受。顾北铮便帮她去脱湿衣服。 她身上穿着厚重的呢料的大衣,吸了水,更是变得沉沉,一溜的扣子又小又滑,他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一个,火气一下子又窜了回来,愤力一扯,一排扣子骨碌碌地滚落在地上,湿衣被尽数被扯了下来。
丝质的内衬裙裸露了出来,大片雪白的肌肤展露无遗,顾北铮迟疑了一下,未褪去这最后的遮羞,他心里有气,无心欣赏这旖旎春色,只将她抗进了浴室,像丢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