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庄大鹏把她和于茉莉相识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陈国兵听完十分惊奇,“啥?这么厉害?这么厉害的女同志当然要结交啊,你说说你都认识这么久了,唉对了,她对象是干什么的?”
陈国兵觉得,这年头即便是处对象也说明不了什么,到最后能不能结婚都不一定呢。他们北方现在是比较保守,但是再过几年风气就会跟南方一样开放了。
处对象到最后没结婚的人,不有的是吗?
“人家是部队的军官,也厉害着呢。”庄大鹏摆摆手,“具体的我也不是很了解,就是大致知道。”
“哦~”陈国兵若有所思的点头,转移了话题,“你昨晚说的有人要开厂子做包是怎么回事?我喝得有点多记不清了~”
“是这样的”庄大鹏也有心帮陈国兵介绍这个事儿,陈国兵这个人脑子活胆子大,是比较适合干管理的,况且有自己这层关系在马老板应该也能信得过。说完之后庄大鹏又道,“至于工资的事儿我不管,你自己跟马老板谈。”
陈国兵点点头,郑重道谢,“大鹏谢谢你了,这份情意我记在心里了。这样,我先回家中午的时候再过来~我记得昨晚你说马老板今天会过来是吧?”
“是,你先回家看看吧,人来了要是你还没过来我让人去喊你。”庄大鹏说道。
毕竟两人是一块长大的感情深厚,又恰好赶上了这么一个机会,庄大鹏很乐意帮陈国兵促成这件事。
这边,陈国兵回去没多久,屋子里就传来陈奶奶的哭声。
陈家如今只剩下祖孙两个相依为命,陈国兵去了南边一年多,期间往回寄了两次钱写了三封信,其余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把老人家给牵挂坏了。
陈父陈母当年闹饥荒的时候死于非命,这些年,陈奶奶一个人把陈国兵给拉扯大,这期间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她本来也是一个不错的人,这些年街坊邻居能帮的也都会伸手帮一把。
这家给一捆菜,那家帮忙挑粪的,陈奶奶无以为报,只能用精巧的手艺帮人做衣服,做鞋垫,缝缝补补干点针线活来回报大家,邻里关系处的很不错。
“国兵啊,你这趟回来别走了。”陈奶奶说着擦了下眼角,起身从屋里炕席底下翻出一个破旧的手绢和一本书来。
哆哆嗦嗦的解开手绢,里面是卷成好几卷的钱,而书里则是夹着乱七八糟的各种票,一看就是攒了好久的。
看到这些,陈国兵瞬间红了眼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