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打电话,而是到了十二点整才call她。
铃声响起。
虞婳半醒不醒地从床头柜拿过来,接了放在脸上:“喂”
听见朦胧的声音,周尔襟声音更低:“在睡觉?”
“嗯,我在宿舍睡午觉。”她眼睛都没睁开,“怎么了?”
周尔襟的声音平静低沉,好听得低频共振似一种催眠:
“没事,睡吧。”
虞婳沉默了一会儿,半梦半醒着,他却没有挂,听着她的呼吸声。
她忽然问:“你是想找我一起吃午饭吗?”
“是。”周尔襟没有说其他原因。
她艰难撑着眼皮,却努力保持冷静的声音:“我再有十分钟就可以醒了,你来找我吧。”
“确定?”周尔襟淡问一句。
她声音有点迷离:“嗯,我房间是1405,门密码是钱学森的生日,你过来吧。”
刚好家属游园会,她给他报了的,可以自由进出研究院。
十分钟后,周尔襟已经在楼下了。
他无数次将车停在楼外,来看过无数遍,却没有真正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