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一起摁了。”
“你”方敏知道黎锦不好对付，难怪省纪委和纪柔都失败了，她只好再次放低姿态，说道，“我向你道歉，真心地跟你说声对不起。”
“敢做不敢当，女人就是女人，要是我是你，我就挺直腰杆，跟我死扛到底！你们没做错，你们有理，你们怕什么！没意思，你走吧。”黎锦看着软绵绵的方敏，没有再嘲讽她。
“谢谢！还请黎厅跟陈省长也说一声，这里面都是误会。你们都公务繁忙，就别为这事费心了。”
方敏正要离开，见黎锦语气软了下来，又说道：“其实纪柔也没别的用心，她是想证明你的清白。”
闻言，黎锦玩味地笑了笑，说道：“纪柔博士啊，你不提她，我都快忘记了。关于她，我倒是听到一个逸闻趣事。纪柔相亲了一个京城本地的少爷，女方提出的要求是她必须留在公安大学工作，而且还需评上教授。这还不能借用那少爷家的资源。她要是能查到我贪污受贿的证据，她就立功了。”
方敏大惊，这种私人的事情，她从未听纪柔提起过，当然，真实性并不一定重要，可怕的是竟然从黎锦口中说出。这说明她们行动的这一批人，已经被黎锦盯上了！
她说道：“这种事，我是头一次听说，不知道真假，我先不予置评。但我非常感谢你告知我。”
“也是，我也是道听途说，以为你知道，还想跟你求证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