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级。其实，黎锦因为还出任省委书记傅瑞麒的助理，在省委办公室这边，权力几乎和省委秘书长顾翔霖对等。当然，这只是一时的权力，是傅瑞麒权力孽生出来的。然而，此刻的黎锦却丝毫感受不到权力带来的荣耀，只有沉重的压力。
黎锦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专门接待工作组的会议室。会议室里弥漫着一股严肃的气氛，让他的神经更加紧绷。他看到工作组的领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高大肥胖，剑眉，脸庞轮廓分明，身上散发着军旅之人的气质。此人，叫钟永雷。而黎锦的目光，很快被另一个年轻女人吸引。
王婵娟，除了年轻美丽，那张脸和王奋有几分相似。他瞬间想到两人可能同样来自王家，并且有亲戚关系。两人一照面，黎锦就感受到王婵娟眼神中有恨意，甚至杀意。他更加确信，此人来者不善，尤其对方高挂工作组副组长的头衔。
黎锦也非泛泛之辈，他很快冷静下来。出人意料的是，他的官衔竟然在在场最高。工作组中，钟永雷正处级，王婵娟副处级，这两人的官衔最高，却都比黎锦低一两阶。在办公室主任的介绍下，黎锦与工作组的领导互相认识，握手。王婵娟还有一个身份，公安部经侦方面的专家，这次在马三宏案件侦查中，负责经济方面的调查取证。
寒暄过后，钟永雷就直奔主题，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我们去年就已经接到相关举报，并且启动了对马三宏的暗中调查，并且很快掌握马三宏的违法犯罪证据。如果不是想要追回马三宏他们转移到国外的钱，我们早就抓人了。”
黎锦听着，心中暗自思忖，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坚定地说道：“我相信组织，我们江东省也会配合组织的调查取证，对犯罪违法腐败分子，绝对不姑息。”
随后，他看向王婵娟，主动问道：“傅书记已经跟我提过，让我配合你们工作组追赃。你需要我做什么？”王婵娟毫不客气地回应道：“你能发现徐家徐忠达走资，那应该对马三宏的走资，也不会陌生。”黎锦知道王婵娟不怀好意，摇头说道：“我和徐家徐忠达之间的恩怨，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发现他们的走资，有公有私，这就不多说了。但我对马三宏的违规操作，则是一无所知。这两者，不可混为一谈。你需要给我提供一些关于马三宏违规的资料。”
王婵娟道：“你不是我工作组的人，不能给你看马三宏的相关资料，因为还没结案。你就跟我们说说，走资都有什么套路。”黎锦心中一紧，他知道王婵娟在试探他。他沉稳地回应道：“我的学位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