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这个头开起来,富人成规模的往长安县搬,长安县房价自然水涨船高,万年县自然一降再降。”
刘胜恍然大悟:“明白了。”
刘彻:“行,大家大概应该明白长安县万年县税收的不同了,你说说你对煤钢的建议吧。”
无论是张汤那种还是霍海那种,都是新税法,用脚投票已经开始了。
但这东西还没出结果,在真正的出结果之前,大家只能想象。
而梅黑夫根据这两条,也有自己针对煤钢的建议:“臣建议,煤钢可以私营,但是要各地根据自己的情况,定税收。”
“而税收定多少不只是地方说了算,还要上报朝廷,让朝廷评判。”
“朝廷可以根据这个地方的情况,决定他们是重税还是轻税,决定这个地方税收是大部分上缴,还是小部分上缴。”
看群臣疑惑为什么这么说,梅黑夫继续:“就好比,比如同关煤矿,这个地方的税就必须大部分上缴,因为他除了各种矿之外,并没有大平原,不适合大规模的人口生存。”
“既然如此,这里发展民生那就是多余的,它最多留一些钱发展道路,方便矿产运输。”
“可假如,洛阳、成都、信都这样的地方也出现了煤矿,那当然要留相当一部分在本地,因为这个地方除了煤矿,还有很多大汉子民,他们也有如长安县一样发展商业的可能性。”
“如果煤矿的钱,留在本地,又把商业也发展起来了,那当然更好,因为一笔钱,发展后,能收两种税,何乐而不为?”
一切的最大问题就是,钱,运输是要损耗的。
如果待在一个地方动都不动,就能让钱生钱,那当然是最好。
因为运输时,运的东西越多,损耗越小。
那如果钱少到一定程度,搞不好往朝廷运输,还得倒贴运费,这种地方,朝廷连管它的想法都不会有,北方草原上现如今就是这个情况,所以自古没有人把城市建立到大漠上。
没利益。
梅黑夫的话,让很多大臣都思索了起来。
这话的确有意思。
不按照统一的税收,而是因地制宜。
如果一个穷乡僻壤,很难有人去开矿,运输也麻烦,你要税收太高,谁还去开矿?
如果这种地方税收低一点,也有了发展空间。
如果是一个人非常多的地方,很多人都没法养家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