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陶器,和真正的瓷碗差了十万八千里。
大汉的瓷器厂,产一个真正的瓷器的精力,产这种陶瓷可以产一筐。
但,这不妨碍他们人知道现在的瓷碗吧以前的陶碗吊起来打。
城市周边越来越多的人成了工人,而不是继续务农。
在城中,聊天人必言大汉,必谈汉使,没人谈南越国,没人谈王上。
这也是南越国一直以来的妥协自己造成的。
百姓说的没错啊,王上自己都认南越国是大汉的藩属国,那大家难道不应该以汉人自居吗?
我们本来就是汉地来的,现在又是大汉的一份子,说自己是汉人有什么不对?
南越国人?我先是汉人然后才是南越国人啊!
百年前,五十万南下的汉人,在现在起了关键作用。
强大的大汉,激发了他们的‘民族情节’虽然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是民族。
他们只知道,自己是汉地来的血脉,汉是自己的骄傲,自己也可以说自己是汉人。
人家汉使都这么说的,你个妖怪敢反对?
大量的还见过汉地时代南移的时代的人的老一辈,也是言必称故土。
这种情况下,南越国的越族土人有了压力。
上一任王上抬高他们的地位,有了地位后他们做过不少欺压普通人的事情。
现在大部分人都站在了一起,自己被孤立出来了。
怎么能不害怕?
加上吕嘉一家的覆灭,他们一盘散沙,更怕了。
赵婴齐现在才知道自己逼走吕嘉是多大的错误。
自己现在两头不是人了。
自己既没法跟汉人说:“我们现在自己立国了,我们不是汉人了。”
也没法得到越族的完全的支持了。
只有军队吃自己的饭,还在自己掌握之中。
但是,这饭,还能吃多久?
赵婴齐也在想办法,比如开采矿物,铸币。
但是,南越国开矿的速度那么慢,铸币的成本就是币值本身的七成以上了。
无论如何开足马力,都铸不过来。
幸好大汉的船带来了一船一船的海鱼,否则老是吃粮食,自己早就撑不住了
想到这里,赵婴齐更气了。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大汉怎么回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