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关门!”
来人喘息着:“居元,有老乡赶过来说,你家去了好大一群带兵器的人!”
居元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卫伉从炕上棉被下面抽出一把刀:“走!”
整个房间的人都去拿家伙事儿去了。
他们一走,不少在外面看到他们的人问起原因,也是跟着一起去了。
天已经黑了,在居元家,刘彻哈哈大笑:“所以你就用这个办法逼迫你儿子去读书?”
居元母亲:“可不是嘛。”
“其实我就是想,以前人家骂我们,都骂我们是野兽,是没人样的人,后来我们家才搬到了山下。要说有人样,谁还能比读书的人有人样?”
“谁能比同关煤矿的总经理啊董事长啊大老板啊有人样?”
刘彻:“对对对。”
霍去病插话:“也不能这么说,朝堂文武百官,都还是有人样的。”
卫青:“对对对!”
居元母亲听到这里忧心忡忡:“其实我也有点后悔。”
“我逼着那孩子读书,万一他不是那块料,考不上怎么办?虽然大家都跟我说他读书厉害,但大汉这么大,读书人那么多,厉害的人那么多万一不是他怎么办?”
“听说这考试至少三年一次,有可能年年都考,那反正当矿工也能赚钱,那就让他多考两次,就是这个活儿不能长期干,干久了矿工会咳嗽,矿上都不允许有人常年干。”
刘彻:“怎么能这么想,应该这样想,那么多读书人,总要有一个最厉害,为什么不会是你儿子呢?”
居元母亲抓着刘彻的手:“您这个大老爷就是会说话,这么会说话,一定能赚很多钱吧!”
刘彻哈哈大笑:“还行吧。”
刘彻是什么人,没有人能在刘彻面前说这么多还是演的。
如果有人想要让刘彻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只有装死一条路。
但居元的母亲跟刘彻聊了半天了,根本看不出半点是安排出来的痕迹。
甚至于,就在聊天之间,连居元父亲的衣冠冢都找到了。
那地方绝对不是最近伪造出来的,而衣冠冢立了墓碑,是三年前新起的,应该大约是同关煤矿修建后,附近的人有钱了的时候,修建的。
时间也对得上。
刘彻确定,居元真的是自己考上的,真的是一个‘道德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