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正常人来说在长安是不可能晒黑的,长安有个什么鬼太阳晒啊,也没多少人要在烈日下打工啊,再说了这怎么热也属于北方啊。
长安周围一圈的人,都比长安人黑。
但唯独蜀郡来的人,在长安,都能晒黑。
毕竟从雪白变成月牙白,那也是一种变黑。
太好分辨了。
刘鸿坪嘿嘿一笑:“瞒不过大农令。”
霍海:“聪明人是不会天天好为人师的,除非有好事。”
“你是怎么知道我要从这儿过的?”
说白了,刘鸿坪就是要学的文武艺,售与帝王家。
只是他没门路,所以就在长安找门路。
他这种没门路又没有具体的手艺的人,很难出头。
人家去当门客,说出自己的本事,也就被收下了。
但是刘鸿坪这种人有智慧有谋略,却没有具体干某一件事情的能力,所以没法去找这种工作。
若是在一百年前,哪怕在六年前,这种人当门客,也很容易混出头。
因为会来事儿,有馊主意,陈掌就是这种。
但是在现在不行了。
因为长安的实业发展的太快了,那些工科人才把贵人们的眼睛都给沾满了。
刘鸿坪就混不出头了。
所以,他只能想办法,当众展现自己分析事情的才华。
你别管分析的对不对,说的头头是道,就是一种本事。
展现了本事后,谁要是看得上,谁就掏钱拿走。
但霍海疑惑的是,他怎么知道自己走这儿。
自己的行程就蒋不疑和大农令府衙的武官知道,而且是刚知道的,因为自己也没有确定去哪儿,所以都是现指定的路线走。
刘鸿坪拱手,嘿嘿一笑:“其实在下卖力的演出,是要等风亭侯刘继。刘继宗室出身,为人豪爽,学习新学,光交宾客”
霍海:“停,我知道了,你刚刚已经吸引到刘继的注意了,刘继在三楼吃饭,远远就看见我的车来了,让你在这儿吸引我的注意,然后好吹嘘他。”
刘鸿坪拱手:“嘿嘿,大人明鉴。”
霍海:“按理来说,知遇之恩很难报,刘继先遇到你,你得给他效力。”
刘鸿坪:“大人,我认为风亭侯肯定希望我日日夜夜在大人耳边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