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如果同关煤矿要把煤矿的开采权扩散下去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在地方上复刻当初霍氏的成功啊?”
“这才是新战场!”
很快,这群人就打定了主意。
当初霍海如何在商业上崛起,带领长安崛起,那是有迹可循的。
只要学习霍海,在其他地方以同样的部署,难道成功不了?
再说了,没人有想法复刻长安那种巨大的成功,他们只想要有一丁点长安那种势头,就够他们赚麻了。
这群人中,就算有些人不服气,但也很快认可了这一点。
这就是商人最大的问题,短视。
他们还谈不上资本,还没有那种布局三代的魄力,而刘彻这种人就有布局百代的魄力,甚至这还是因为秦始皇布局万代的活儿干的太完蛋了,才给刘彻整的只要了百代。
如果是在明末,那群官僚,资本,明面上的官员暗地里的走私商贩掌握全球海运,拨动白银这根琴弦的那些江南官僚,恐怕绝不会妥协,而是一定会抗争到底。
但是没用,江南官僚虽然厉害,但是他们北方的同行把他们给卖了。
什么东西都可以卖,才是资本的特征,缺的只是价格。
对资本来说,任何东西都可以卖,包括阶级立场。
此时,霍海刚刚从皇宫出来。
坐在车上,还没准备走。
霍海只有在车里这片刻,才完全和皇家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才多坐了一会儿。
蒋不疑询问:“大人,为什么这个纸币的消息透露出来后,居然几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抵抗呢?”
在蒋不疑看来,以他的阅历看来,这个消息应该遭到全民抵制才对。
整个大汉,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奴隶,所有人都应该会反对纸币才对。
但事实上是,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奴隶,几乎没人反对。
除了想要靠这个事情出名的人之外,几乎没什么人在这件事儿上发言。
这不奇了怪了吗。
霍海:“不疑,你要记住,辩论不是靠事实。”
蒋不疑:“我知道,是靠雄辩,只要声音大,就能压过事实带给人的感官。”
霍海摆了摆头:“那是我忽悠别人的,如果这就是真相,这么多年来,怎么没有人能赢过我?难道我每次做事都大声嚷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