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儿子,别给你整没了,到时候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可不想把你爹给气死。”
司马期嘀咕:“也不会是么。”
那吹这么大的牛皮干嘛?还什么都能学随便说呢。
想了半天,司马期记得长安年纪大的人都说武侯喜欢吃爱吃也会吃,于是:“我来学吃美食,做美食。”
霍海抓起泥鳅:“那你算是来对地方了,今天让你尝个鲜,藿香香辣仔姜泥鳅!”
“解暑最佳菜品!”
司马期看了看自己的半厚棉袍,叹了一口气。
太初元年。
太初二年,司马期感受着冒脑花的强度,兴奋不已。
霍海压了压手。
示意这是小场面,低调一点。
司马期正惊叹之间,霍海端了一碗普通的挂面放在条凳上,示意司马期吃。
司马期不愿意。
在长安,穷人才吃挂面,哪个富家子能吃挂面这种东西啊?
霍海看司马期不吃,自己把自己那份冒脑花倒进了挂面里。
整个大搪瓷茶杯装着的大腕脑花面,瞬间迸发出香气。
司马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蜀郡人对于一个美食的顶级评价是‘这油汤留着下一碗面’。
也终于知道了,原来成都的面是吃浇头,而不是吃面的质感,和北方完全不同。
司马期大概可以感觉到,恐怕以后整个南方都会是吃面吃浇头,而不是吃面条的质感质量。
司马期感觉,自己真的是来吃美食来了。
太初三年。
司马期左手边放着一碗茶,右手边放着一把葵花籽。
正面放着二筒二筒三筒四筒五筒五筒六筒七筒八筒八筒八筒九筒九筒。
霍海手搭在太师椅的圈子上:“你又在做清一色是吧?”
司马期装傻:“就是,二师娘你太贪心了。”
面对祸水东引之后,刘细君抬头:“你才是在做清一色吧?谁家好人会打两个七万两个四万啊。”
司马期也不装了:“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霍海:“嚯哟,筒子不得给你打了。”
司马期自摸了:“其实已经做完了二筒,自摸了。”
霍海瞪眼:“这么快?”
“来来来,洗牌。”
“跟机械电子所的人说说,让他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