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难逃别人的八卦之心,事已至此,却又不得不说下去,“请殿下看看这个?”
说着便从手边锦匣中取出一封卷轴,待展开后,刘据定睛望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
“请女郎作解。”
“敢问殿下诸数中少了什么?”
“亿”
刘据话刚出口,就猛地一止,“亿”,“意”相通,无亿便是无意,这封卷轴是情诗,却是无情诗。
“女郎,这是何人所写?”
“是我那犬子”
卓文君见刘据神色一异,解释道:“民女丈夫司马相如幼时多疾,公婆听闻孩子取个贱名容易养活,于是取了个小名叫‘犬子’。”
司马犬子?
这小名,刘据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贱是够贱,只是到哪都被称呼犬子,要么矮了别人一辈,要么与禽兽有关系。
显然,司马相如、卓文君这对能够传唱几千年的爱情故事,不像传说那么美好,至少现在,发生了情变。
“我与我夫相遇在临邛家父酒宴中,那时我年方十七,刚刚守寡待家,我素来喜爱乐声,又精通琴瑟,于是”
一场“琴挑”的浪漫剧,或者骗婚剧在刘据面前缓缓展现。
司马相如与临邛县令联合,装腔作势,引得大汉首富卓王孙好奇,设下酒宴,广邀县中豪杰,里面自然也包括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在酒宴中展示高超的琴艺,引动年纪轻轻就守寡回了娘家的卓文君好奇,为才华倾倒,也可能是见色起意。
然后,当夜就从家中出逃,与司马相如私奔了
神人啊!
刘据听着故事,端起了茶碗轻轻啜了一口。
这样的爱情故事,浪漫不浪漫不提,但浪漫不可能当饭吃,卓文君与司马相如跑回成都老家后,才发现司马相如的家中一贫如洗。
真正意义上的一贫如洗,只有四面墙。
饥饿会让人清醒。
卓文君立刻便想到了险些被气死的首富父亲,可惜的是,卓王孙早就放话要给这败坏家门的长女教训,一个子儿都不给!
更绝的来了,为了逼迫卓王孙给钱,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竟然又回了临邛,开了酒肆,并亲自“当垆”卖酒。
卓家、卓王孙颜面尽失,连大门都不敢出,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份窝囊气,花钱消灾,给了卓文君一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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