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问题了。
不过这件事本身恐怕就是最大的问题。
他在叫自己老婆孩子退下之后,立刻起身前往北衙,但过去之后并没有找到范忠,经过一番寻找才知道范将军已经返回府邸,说是身子不太舒服。
这一下周侍郎愈发的觉得事情不好,他是个聪明人,脑子里已经把可能发生的事情全过了一遍,但他也不能胡乱臆想,于是他连忙去到了范忠的府上。
这一进到这范忠的院子就见他的家眷正在收拾东西打包细软,周侍郎浑身顿时如同过电一般,迅速的走上进里屋。
“阿忠。”
“周侍郎”范忠是他的老部下,见到老上级来了之后,脸上的紧张再也绷不住了,他坐在那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侍郎大人,完了都完了。”
“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且细细说来。”
范忠不是什么聪明人,他自然不能像周侍郎那样思维清晰,所以他当前一脑门子混乱的情况下他能想到的唯一出路就是迅速的把家中老小打发回老家,不管怎样不能连累家人。
而如今周侍郎来了,他便有了主心骨,于是乎他将下午的事情从另外一个角度讲述给了周侍郎。
“我当时进去之时,就见夏帅在为小公子包扎伤口,口中还在埋怨旁边一人下手没轻没重,而这时候就见张相从里头走了出来,我没敢问,也没敢抬头看”
听到这里,都说知子莫若父,自己那个儿子手底下不知道出了多少事,他那个版本显然不靠谱,而现在听到了一贯忠厚的下属说的情况,周侍郎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其实是非曲折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夏道生、张仲春,这两个人一个是挟兵马入京的权臣大将,一个是清流寒门的代言人,随便出来一个就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小侍郎能招惹的了。
而这里头最恐怖的还不是他二人,而是那个没有在范忠描述中出现的第三人,不用太明确的真相了,谜底就在谜面上。
周侍郎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呆呆的坐在那,半晌也没有动静。
他没有像范忠那样走马灯,而是脑子急速的运转了起来,到底怎样才能破开这个局面。
其实这件事本身问题不大,因为受伤的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那三人中的任何一个,充其量便是一个冲撞之罪。
但如果有人要利用这件事来做局呢?
周侍郎双手放在膝盖上,他将这件事摊平,然后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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