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说道:“看来你是懂了。”
踏着红毯燃起的熊熊大火,拿起房内桌上的酒壶浇下,火焰像是遇见天敌似的退却。
不出几秒,诡异的尽数熄灭。
伊蒙放回酒壶,推门而出。
临走前,不忘礼貌的关上门。
此时此刻,奥托凝视着烧焦的红毯雏形,止不住的遍体生寒。
伤口的剧痛提醒他。
也可能是失血过多。
王后寝宫。
伊蒙掸了掸衣服,散去焦糊味,抬手叩了叩门。
很快,里面传来阿利森的温软嗓音。
“进!”
吱嘎!
推开门,伊蒙一眼看到了跪坐在羊毛地毯上的阿利森,以及相对而坐的海伦娜和伊蒙德。
伊蒙德鼻梁上绑着一圈绷带,看见伊蒙出现在门前,害怕的将姐姐海伦娜护至身前。
不怂不行。
学士说了,伊耿的腿被打断了。
他要不是走运,差点断子绝孙。
“伊蒙!”
阿利森变了脸色,猛地站起了身。
伊蒙往房间里看了看,说道:“我刚回来,来看看你和她们。”
他打赌,奥托狗改不了吃屎。
对方既然能利用阿利森的身份,试图摆弄她的子女,借此达到挑起黑绿内斗的政治目的。
那伊蒙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将坦格利安的内斗,变成绿党对外的攻伐。
用魔法打败魔法。
“我们不需要你看。”
阿利森板着脸,挡在门口不让他进。
“我就喝杯茶。”
伊蒙无奈道。
阿利森寸步不让,立即道:“去找雷妮拉,让她给你准备茶。”
说着,伸出双手推搡伊蒙的胸口。
她很生气。
伊蒙当着她的面,将她的父亲打成重伤,又在同一天打断了伊耿的腿,伊蒙德的鼻梁。
她很清楚,这些不是伊蒙的错。
父亲奥托私心泼重,连她也不胜其烦。
伊耿和伊蒙德手足相残,更是活该被打。
所以,她气的是父亲和儿子都不争气,让她身为王后连为他们辩解维护的机会都没有。
自卑令人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