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最后不了了之，程暖起身想去洗手间，沈卓辰问要不要他陪她，程暖摇了摇头。
她没什么好怕的。
从洗手间出来后，程暖看见周靳泽站在不远处抽着烟。
看见程暖出来，周靳泽把剩下的一截烟掐了，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程暖走过去，在周靳泽十步远站定，“有事吗？”
“你刚才说，永远不会和前任复合，是真心话？”
周靳泽紧盯着程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周先生，我们玩儿的游戏就叫真心话，难道你觉得我说的不是真心话吗？”
程暖有些好笑。
难不成他以为她是故意气他吗？
她早没有这个心思了。
听见程暖这么说，周靳泽缄默了一瞬，“程暖，我都知道了。”
“我之前说过，我不介意你和沈卓辰发生的关系，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程暖摇头，“周靳泽，我们已经离婚了，麻烦你认清楚这个事实，不管你知道了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说完，程暖越过周靳泽，准备走人。
不料，周靳泽突然发难，他紧紧地攥着程暖的手腕，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眸闪着泪光，“程暖，我不信！”
“我不信你就这么放弃我了，你看着我的眼睛，程暖，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我在书房找到了你的日记本，我都看过了，程暖，你喜欢了我十年，爱了我十年，暖暖，你现在跟我说，我们没可能了，永远不会和好了吗？！”
男女力量悬殊，程暖费了很大的劲儿都挣不脱。
“周靳泽，你这是干嘛呢？有意思吗？”
“你看到了我的日记又怎么样？”
“那都已经过去了！”
“我承认，我喜欢你，我爱你，曾经我爱你爱到没有了自己，可结果呢？”
“事实告诉我，你不值得我爱，不值得我付出了这么多年的真心。”
程暖没有歇斯底里，一脸平静，甚至称得上是和颜悦色。
成年人的失望，只在一瞬间。
周靳泽慢慢松开了程暖的手腕，一脸地心如死灰。
“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程暖笑了。
人总是擅长自欺欺人，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