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羹都难。”
“我请了不少的优秀运营。”江儒恒吸了口烟，像是不在意。
“那成绩呢？一个季度数据不佳，两个季度呢？”沈宴笑了一声，“江老板，这一点，沈家可以实打实地帮您。”
“除了沈家，其他人也可以，例如秦家。”江儒恒笑了一声，可眼底的笑意少了点。
沈宴摇头，“秦家吃不下。”
“哦？”
“秦家是做实业的，而沈家是做投资的，秦家是地头蛇，而沈家，根系盘根全国。”
江儒恒听到这话，失笑道：“沈公子的意思是，秦家比不得沈家？”
沈宴笑笑，换了个话题：“您可以打开您手上的手机看看，十款常用软件，至少四款，沈家有参与投资。”
江儒恒脸色一正，原本对沈宴那种微微轻视的表情逐渐收了起来。
之后的谈判，顺利得令江儒恒心生怀疑。
都说这沈家二公子游手好闲胸无点墨，今天看来，传闻实在不可信啊。
他有种预感，这个沈宴，早晚要盖过他大哥。
商定了合作了细节，沈宴将两份合同收好，送江儒恒出了酒店。
靠在门框上，他难受的揉了揉眉心。
跟老油条谈合作就这点不好，喝的都是高度数的酒，都想着把对方灌醉，然后伺机占点便宜。
他缓了缓，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发几个软件给你，你去投资。”
挂断电话，沈宴得意地笑了笑。
空手套白狼，七千万挖来江城的报社大王，值了。
沈宴问大堂经理要来了一杯温水，解开领带，脱下外套，将衬衫从西裤里抽出，闲散的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目光时不时地朝着门外看去。
今天这场谈判，他特意选在池欢所在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