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言顺了”。
李建成几人想了想觉得可行,这私杀姬妾倒是好处理,一番操作倒也能保住朱知瑾,乱世之中,免去流刑改为杖责或罚金都行。
但这烧死二十余人,在李建成眼中,便不可饶恕,但偏偏朱知瑾是献城之人,若是处理不好,难免落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臭名。
“攸之,你真有把握?”李世民皱眉问道,这是个烫手山芋,若是最终查不出来结果,高冲岂不是处境尴尬。
高冲亦是无奈,“姑且试一试吧”。
待众人离去,高冲站在火场废墟之中,久久想不通,那朱知瑾明显还有隐瞒,而且铁了心的狡辩下去,到底是在隐瞒什么。
“嗯?这是?”这时,一旁的陈演寿却是蹲下身子,从烧焦的床架底下取出了一个东西。
高冲看去,似乎是一个发簪,已经被大火烧融得变形了,但仍看得出来原来的形状,有些地方已是微微发黑,有些地方金光闪闪,高冲知道,这是个金簪,烧得发黑的地方是因为纯度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