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清醒,高冲不由得极为敬佩,扯下口中塞的破布,“宋老将军毅力过人,高冲佩服”。
“小贼,绕你如何折磨,你宋家阿耶宁死不降”,宋老生怒目圆瞪,怒骂道。
高冲顿时无语,“你这伤口若不止血,片刻后你就失血而死,我用烙铁将其灼焦,虽是疼痛,但可止血保命,你口中破布,是担心你疼痛难忍咬断舌头,宋老将军,我敬你是条好汉,方才救你,你勿要口出不逊”。
众人闻言方才明白过来,注目看去,那灼烧得焦烂的伤口虽是惨不忍睹,但也确实没在流血了,宋老生闻言不禁愕然,竟有些赧然。
高冲吩咐高雄取来备用的干净纱布,上前蹲下身子,给宋老生绑缚严实,“宋老将军,先前无礼之言,都是为了激你出城一战,你乃国之良将,并非贪官污吏之流”。
宋老生闻言愣住了,而后头一昂,梗着脖子说道:“何须你救”。
确实如此,宋老生为人刚正忠直,与高德儒之流截然不同,即便立场不同,各为其主,众将对于宋老生这样的老将也是极为敬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