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字眼,继而便是明白过来,苦笑道:“果然是一群老狐狸”。
“不过你伪装得还行”,高君雅竟是罕见的点头赞道,“尤其是那一脚,甚好”,能让高君雅说出甚好二字,足以见得他心中的满意了。
“可惜没讨来处罚”,高冲苦着脸说道。
“风吹连檐瓦,雨打出头椽。最近我有点飘了,回京时,二公子便说我太过招摇,当时只当是随口一提,并不以为意。
可是后来赐婚升官,竟是有人拦我的马,请求追随,我这才知道我之名声传遍京城了,乔轨,这个我并不认识的人,却是对我了如指掌,所以我才借酒闹事,以求惩罚,没想到唐王他”。
高冲摇头失笑道,他可从未想着名动天下,但凡有些脑子的人都知道“低调发展”才是王道,一如李渊,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们关西那帮子人也太敏感了吧”,越想越气,高冲不由得滴咕道,“咱们又没侵犯他们利息,一个个都得红眼病了”。
听的这话,高君雅却是眼睛一亮,心怀大慰,继而抓起那一摞飞贴,起身道:“这些你就不用管了,关西可不止他们这一两家,你且做好心理准备,相信不久,新的旨意就来了”。
“旨意?”高冲一愣,“什么旨意?阿耶你跟我说一下啊”。
奈何高君雅已是背手踱步离去,尽显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