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怔了一下，随后失笑。
“生日快乐！”
“哥！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
“......”
被一堆人簇拥着进了大堂。
江晓也不知心中是何滋味，竟有些浑浑噩噩地吹熄了蜡烛，然后又切分了蛋糕，总之过了一遍大多数的流程。
令其意外的是。
面对此时此景，自己心中竟无太多的喜悦。
“十八岁了吗？”
看着周遭众人脸上的笑容，江晓迎合着笑了一下，心中却颇有些怅然，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半了啊...“
前世的种种在不断磨消，这个世界对自身的影响正在逐渐加深。
于人群中，江晓倏地注意到了苏寒。
对方居然也出现了？
倒确实和以往不一样了。
后者站在最后方，依旧是一贯的面瘫脸。
江晓向其招了招手，随后又和江蝉、大师兄等人欢聚了片刻，最终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开。
“怎么回事？”
江蝉好奇地看着江晓的背影，“怎么感觉哥有些怪怪的呢？”
另一边。
江晓独自伫立在渭河河畔，目光说不清道不明是何意味。
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则短信：江晓，生日快乐——苏酥。
见状，江晓嘴角微勾。
看来小姑已经离开了东荒鬼蜮。
看着缓缓东流的渭河。
脑中无端想起了那日自己对苏寒所说的话。
旋即，江晓自嘲了一句，“外人眼中的我，究竟又是谁呢？”
正在这时。
眼瞳中，一行极浅的墨汁逐渐缓缓扭曲，
“...江晓，二十七岁，生日快乐...”
......
翌日。
天气晴朗。
站在天机山山门前。
江晓深吸了口气，目光逐一扫过玉虚宫诸位师兄姐以及江蝉、白绮梦等人，最终又看了眼沧元鬼。
后者这会儿斜躺在青石上，单手撑着脑袋，神情慵懒。
“走了！”
江晓笑着挥了挥手，随后转身离开。
小首席的下一站——
蛮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