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伴随着生涩诡异的声音，一个黑袍老者缓缓从裂缝中踏了出来。
尤其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老者的双眼尽是澄澈的灰眸，不掺一丝杂质，同时不蕴含有任何感情色彩，唯有冰冷与死寂。好似另一维度的存在，高高在上地漠然注视着万事万物。
“一处拥有光明的世界...吾竟能再次感受到光亮的存在...”
倏然间，黑袍老者竟是缓缓流下了眼泪，不知因何而感动。
“这方天地终于还是因为我而破了。”
见此一幕，江晓左眼的黑眸中倒无多余的神色。
从一开始。
影鬼的力量便可轻易撕裂天地。
此前，宿命珠尚未彻底被打破时，在天道的加持下，空间裂缝很快便可愈合。
可如今...
恐怕此处天地的空间裂缝还得持续一段时间了。
“终究避免不了，所幸江晓的实力也已足够应付种种了。”
下一刻，‘江晓’突然闪身出现在了天穹上某一面八角铜镜之上，随后一把将其捏碎。
“嗯？”
与此同时，黑袍老者注意到了江晓，感受到其气息后，竟是恭敬地开口问道，“此处通道是大人你打开的吗？”
影鬼高冷地一言不发，随后将主动权交还给了江晓。
“这...深渊...”
江晓刚一回归，立马便是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惊到了，旋即来不及多想，立马从禁术之门取出一扇门。
唰——
下一刻，江晓便握着玄武剑消失在了此处。
“嗯？”
见状，黑袍老者微愕，随后将目光放到了下方的九灵二人身上，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饥饿之色...
.......
同一时间。
天机山。
三清宫，大殿中。
一袭黑白二色道袍的李某正在用天机珠感悟玄奥的境界。
可就在这时——
李某突然睁开双眼，面色微变，“这股气息...”
“师尊？”
旁边，苏寒稍有不解。
李某起身而立，只看向某一处方位，凝眉不语。
下一刻。
其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