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色道袍的李某缓缓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之色，略有收获。
“天道果然快要彻底崩碎了...”
下一刻，李某怅然一叹，伸手将天机珠重新握住，“不过对于我等人族而言，倒也是好事。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如此方才足以窥见九重的道路。”
此话若是让外人听见，只怕不会掀起多么巨大的风浪。
自古以来便秉持着替天行道的天机宫竟开口说出了逆天而行！
这是自然。
李某是何等的人物？一门心思守护人族。若是天道酬勤，人族昌盛繁荣，那天机宫自然奉天承运。
若是天道无常，李某便想要亲自执掌宿命珠。
“嗯？”
正在这时，李某收到了九灵的消息，眉头一皱，“江晓...还没出现吗？”
脑中无端浮现出了曾经对方还是小首席时与自己对弈的那一盘棋局。
“如今天机珠已无法窥探天意，你反而是成为不了那个变数了吗？”
李某回忆起了往事，目光微冷，语气则有些嘲弄，“当真舍得亲眼看着那沉沦鬼被王家的人吞噬化作命鬼？”
言语中虽是小觑了北冥鬼三分。
现实上。
李某却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思考起了此事种种。
过去的时光中。
天机宫过于依赖天机珠这一无上至宝，就像是计算器一样，加减乘除，根本不用自己亲自计算，自动便会给出答复...
可，这并不代表着八重御灵师就只是一群武夫。
“天池戒备森严，共有四位八重御灵师坐镇...”
李某自语道，“除非江晓再次动用那类似深渊的厉鬼之力。不过从上次玄门看来，对方似乎也惹上了深渊使者的麻烦。”
“若是能让江晓与那些深渊使者两败俱伤，倒也是件好事。”
“此外，江晓拥有空间能力，可以穿行两地，.不过，这一能力似乎需要一个介质。”
正在这时，李某突然想起此前的一件小事，“金陵城内，北冥鬼似乎前段时间出现在了金陵城内，并且还和王家的第二序列...”
细细想了一遍。
李某便按照北冥鬼的思路，揣摩一二，很快就顺藤摸瓜，有了大致的思路。
其中虽有一些细小的问题值得思考。
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