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的风采呢。”
“那,落榜子弟呢?”
这人倒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苏夏:“你这人真有趣,这人人都看状元,哪有去看落榜子弟的,不过,今晚是这些倒霉鬼最后的狂欢,明天午时之前,他们就得灰溜溜的卷铺盖走人了。
不过,过几年又会有些人又会重来进京赶考,三年一考!“
苏夏自然明白进京赶考的不易,这些学子往往苦读书十余年,就为一朝金榜题名。
可是天下考生众多,又有几个能够真正金榜题名的呢?
这么想来,范进中举也不是讽刺,转头看旁边一酒馆大堂的几个散座上,倒是有一些书生模样的人,个个愁眉苦脸,不时端起酒杯。
不用说,这些人大多应该都是没进进士的人。
和门庭若市的状元等人比起来,这帮人的待遇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几碟花生米、几盘素菜、就着黄酒,看起来总有那么点酸楚。
想到这儿,苏夏便招呼小二:“给那几个喝酒的书生上几道你们店里的拿手菜,算在我头上行了。”
店小二上下打量着苏夏,有些不相信的道:“这位爷,自古给这没上榜的穷酸书生添菜的,我是第一个见!”
苏夏笑问:”缘何?“
“这人人都去找状元,为这状元庆贺,怎么你单单去找这落榜考生。”
苏夏扭头一看,笑道:“这状元只有一人,这些秀才没中进士的却是很多,不能因为都追捧状元而忘记了这些备考的莘莘学子。“
此话说完,店小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看样子,他压根没理解苏夏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