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若寒霜,冷笑道:“昨日之前,你们或许还能离去,但今日开始,燕云境内所有辽军都走不了了。”
“为何?”
“我大宋河间郡王殿下,前几日被你们辽军偷袭行刺,受了重伤,你们辽军敢刺杀我家主帅,我大宋焉能放尔等轻松离去?”
辽将大怒道:“你们郡王殿下被刺,与我等何干?冤有头债有主,阁下何必牵连无辜!”
宋将冷冷道:“从我家殿下受伤那一刻起,燕云地面上便没有无辜的辽人,不管你们是否参与,我大宋王师全部视为敌人,皆斩!”
说着宋将骤然翻脸,大手一挥,喝道:“杀了!一个不留!”
话音刚落,辽将没来得及解释,一阵轰然巨响传来,辽将木然垂头,发现自己的胸口被贯穿了一个血洞,鲜血正渗过皮甲,汩汩地往外流。
紧接着,又是一阵阵枪声,后面两千余辽军哭爹喊娘,四下逃窜,但更多的仍被宋军的燧发枪当场射杀。
仅仅片刻,两千辽军已死伤殆尽。
辽将倒在马下,双目无神地看着湛蓝的天空,嘴唇奋力嗫嚅几下,眼角不觉落下泪来。
或许,他想说不公平,他想咒骂宋军不辨黑白,他更想拔出刀剑与宋军拼命。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宋辽边境的一片荒郊野外,这名辽将不甘且悲愤地闭上眼,至死都没能留下姓名,与他同赴死者,两千辽军将士。
宋将面无表情地看着两千辽军被杀,直到对面已没有一个活人了,才懒洋洋地挥手。
“传令收拾善后,并继续封锁边境,凡遇辽军,皆杀,这是宗将军下的军令。”
同样的事件,在宋辽的各处边境上演着。
宗泽麾下五万宋军将士,变成了五万个疯子,毫无顾忌地在各处斩杀清剿辽军和契丹人。
此时的宋军,根本没人在乎所谓的河间之盟,也没人再把辽人的生命当回事,只要发现辽人,不管他是军队还是普通平民,一律当场击杀。
随着赵孝骞被袭受伤,燕云各地仿佛被打开了邪恶的牢笼,放出了一群群噬血吃人的野兽。
燕云十六州,处处烽火,尸骨盈野。
数日后,消息紧急传到辽国上京。
时下辽帝耶律洪基的身体已越来越不行了,太医诊治后明言,陛下时日无多,速备后事。
耶律延禧悲喜交加,一边在耶律洪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