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俣叹了口气:“事情就是这样,成王叫我们饮宴,我们来了,从头到尾居然真就是饮宴,没提半句正事,宴席散后我们便告辞了。”
二王年少,他们看不懂的事,两位长史却懂了。
二人互视一眼,然后叹道:“两位殿下,成王邀宴的目的已经很清楚了。”
“什么目的?为何我不知道?”
“成王殿下请两位殿下饮宴,是在告诉两位,这座王府里,你们是客人,他是主人。”
燕王赵俣愈发困惑:“这是什么说法?我们当然是客人,他当然是主人。”
“您再往深层想一想,大宋这座江山,成王也是主人,您两位还是客人主人让你喝羊奶,你们就得喝羊奶。”
二王悚然一惊,他俩终于回过味儿来了。
“他,他是想”
长史叹气:“没错,他想告诉两位殿下,做人要识情识趣,该放弃就放弃,该表态就表态,不要搞到最后,大家都难看。”
赵俣喃喃道:“原来他是这个意思为何他不直接挑明?”
“这话怎么能挑明?他一旦说出口,便落了话柄,传到外面说宗亲兄弟相残,是他逼你们让位,将来成王登基,这就是个污点,皇帝是不能有污点的。”
赵俣露出恍然之色,然后陷入了沉思。
旁边的越王赵偲才十二岁,老实说,他完全没有丝毫争夺皇位的心思,他还是个孩子,此时的他仍是一脸懵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身侧越王府的长史见他懵懂的模样,不由叹道:“殿下,回王府后,下官为殿下拟草奏疏吧,这皇位您争不了,完全没希望。”
赵偲无所谓地耸肩:“好啊,我本来没想争皇位,天天读书都快累死我了,当皇帝岂不是更累?”
燕王赵俣比赵偲大两岁,他自然不会如此单纯。
不过赵俣在朝堂上的根基底蕴基本为零,他也没太大的野心,赵煦驾崩后,赵俣没有任何动作,彻底在王府里躺平。
反正如果皇位莫名其妙落到他头上,他就当,如果被别人抢去,他就当一辈子的逍遥王爷,两样都不差,终归是一生的富贵命。
燕王府的长史看着他,小心地道:“殿下若无心思”
赵俣立马接口道:“我没心思,回头你也帮我写一道奏疏送上去,早点表态,将来还能得到一些格外的恩典,对我没坏处。”
长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