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唯一的例外,就是向太后,这头猪终究还是要对她客气一点儿”
狄莹听着他话里似乎另有大瓜,立马打起了精神,两眼闪闪发亮。
“官人有何内幕?”
赵孝骞揉了揉脸,叹道:“都怪我,摊上个不争气的爹我夺位正激烈的时候,我那活爹跟向太后”
“所以,现在她已不再是猪圈里的猪了,人家升级成了我爹的宠物猪,轻易不能宰,再说人家是长辈,你作为皇后,表面还是要对她恭敬客气一点,莫让人拿‘孝道’作文章,很麻烦。”
狄莹两眼仍然闪亮,瓜吃到了,但好像没完全吃到。
“官人,你仔细说说,阿翁跟向太后,他们究竟”
赵孝骞老脸一黑,对自家夫人的脑回路很不可理解。
这就像活生生的八块腹肌的英俊猛男明明在眼前任她采撷,可她却偏偏要打开电脑看爱情动作片,顺手还拆下了长长的美甲,准备好了纸巾,这对吗?
一时间怒从心头起,赵孝骞起身抄起她的双膝,将她拦腰抱起,在狄莹的惊呼声中,将她狠狠往床榻上一扔,然后健壮的身形狠狠压住了她。
“吃别人的瓜有甚意思?咱们不如自己种瓜自己吃”赵孝骞深沉的眼眸盯着她,眼中冒着两团火苗。
“女人,你该玩火了!”
“撅起来!”
狄莹眼若媚丝,双颊泛潮:“官人”
正要进入夫妻主题,赵孝骞的动作突然一顿,一双喷火的眼睛迅速望向福宁殿外的窗棂。
“官人,下面为何没了?”狄莹有些不乐意地道。
“夫人稍等,我处理一点房事之外的琐事”
说着赵孝骞抄起床头的一只镂空铜香炉,狠狠砸在窗棂上。
一声巨响,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赵孝骞怒喝:“都滚!谁特么再敢听墙根,夷三族!”
话音落,一阵慌张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跑远。
狄莹大惊失色:“官人,这是”
赵孝骞淡淡地道:“一群变态,夫人不必在意,宫里的规矩,什么起居郎,殿中省的宦官都在外面记录咱俩的周公之礼,这规矩以后必须废了,不然外面一群人听墙根,为夫我实难再振雄风。”
一夜颠鸾倒凤,雨打芭蕉。
清早起床,赵孝骞只觉神清气爽,而身旁的狄莹,却仍疲惫地沉睡。
与妻妾们分别一年余,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