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余,可一旦真的开始做事,本儿都保不下来。
贫困地区的教育,干旱地区的水源,疫病地区的药物,战乱地区的医院即便季觉不是信徒,可崖城的穷人,谁还没受过慈善医院的照顾和庇佑呢?
“你把这笔钱,全都捐给崇光教会的慈善基金,然后找海州的主教发愿皈依,从此不持私产,不求渔利。
有这笔钱,崇光教会也为你担保,就算天大的仇,也能拿出个解决方案来。况且,你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人会死缠着不放。
等过上几年,风头也就过去了,没人记得陈行舟也没人记得你,如果你实在受不了清苦生活的话,也可以脱离教会,看在这笔钱的份儿上,崇光教会肯定会给你安排一个去处,怎么样?”
“真真的假的?”
陈玉帛呆滞,下意识的看向了其他人。
可经过最初的愕然之后,其他人在沉默里,却又不得不点头。
毕竟是四十多亿,甚至还有价格暂时难以估量但绝对不低的公司股份以及其他的不动产当财富到了这个程度,除了数字之外,恐怕都难以用其他的地方衡量了,足够一万个季觉从出生开始花天酒地一直到死还绰绰有余。
居然提议就这么一口气全都捐掉,就算不是自己的钱,也未免太过豪奢。
但不得不说,这是目前而言,对陈玉帛最好的方法了。
没有比这更好。
“我我没问题。”
陈玉帛仅仅是犹豫了一下,听见怀里两只猫叫之后,便郑重颔首。
他没结婚,女朋友虽然一大堆,但大家之间的金钱关系清晰明了,你情我愿,嘴上说哈尼宝贝,心里有没有感情都门儿清。
有了哥哥陈行舟那一层关系,他更得随时提防不要和任何陌生人建立超越普通的信赖关系。
可唯独怀里这两只猫,是他可以放心去喜欢喜爱而不用担心遭到背叛的生灵。
一个人对人世的挂碍可以众多,有的时候,可能也就只有一星半点。
倘若是自己死了,它们两个恐怕就真的变成野猫了从此饥一顿饱一顿,任人欺凌,谁又会多看它们一眼?
“只是能留点钱给我买猫罐头么?”他试探性的问。
“你把这笔钱捐了,崇光教会给它们买一辈子猫罐头,傻啊!”
童画没好气儿翻了个白眼,手指敲打着抱怀的手臂,神情严峻:“计划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