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要是死了,自然就不是我们抢的咯!”
“没错没错。”安得深以为然。
可安能却皱眉,看过去:“不过亲兄弟明算账,狼归谁?”
两人对视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那就按照老规矩,谁抢到归谁的!”
那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轮流开口说话,你一句我一句,还没动手,老者就已经开始头晕眼花了。
此刻血压更是忍不住的往上暴涨。
妈的白鹿!!!!
安家的人,脑袋多少都特么有点大病!大病!!!
从开始到现在,这俩脑残脑子里压根没有相亲相爱,下一代的种子都快死了都毫不在乎,光惦记着那只狼呢!
比家族之间的爱惜更重要的,是猎人之间的尊重。
猎指不相容。
此刻,荒野之外,猎人在等待,等待另一个猎人归来,亦或者,自身去往猎场。
扬起的尘埃终将落定。
胜负自血雨之中,渐渐分明。
“真奇怪啊,不跑了?”
而在疾驰的巴蛇之上,狼孽的神情骤然微变,看向远处群山之间的裂谷,乃至那一具静静沐浴在血雨之中的残破装甲。
以及,搬着小马扎,坐在了血雨之中的季觉。
面无表情的低头,处理着伤口,就像是维修机械一样,有条不紊,行云流水。
静静等待。
抬起头来,瞥着远方狂怒嘶鸣的巴蛇时,便昂起了下巴。
“倒是比预想的,慢了不少。”
那样轻蔑俯瞰,就好像此刻他才是位于最高处的那个人一样,理所当然的傲慢和冷漠,嘲弄一切挑战。
那究竟是不自量力的故布疑阵,还是早已经胜券在握的胸有成竹呢?
实在难以分辨。
可那样毫无掩饰的冰冷眼神,却莫名的令狼孽的汗毛倒竖,本能的不安。
某种比自己还要更加纯粹的钟爱气息自血雨孽化之中流转,缠绕在季觉的身上。
稍纵即逝的诡异电光之中,照亮了他身后的影子。
阴影摇曳蠕动,饥渴狰狞如狼!
另一只狼?!
不对,甚至还未曾受孽转化,甚至就连白鹿之从属都不是这特么的分明就是一个工匠,可现在,却好像是尘世一切大孽之所钟所爱。
不知足以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