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里面迭的整整齐齐、套在防尘袋的一整套正装,搭配着定做的袖扣和领带夹。除了两件衬衫之外,还额外带着四条领带和一双皮鞋。
以季觉的粗糙审美和土鳖习惯,实在没研究过什么支数和面料的区别,不过光是那一双皮鞋拿在手里,稍微感受了一下做工,就知道价格不菲。从衬衫到正装,宛如天成的顺滑面料上,缝纫的极为妥帖,即便是季觉用手去摸,都察觉不到针脚之间的细密差别,做工简直出神入化。
而且,被装在箱子里迭了这么久,展开之后都找不到一丝皱褶。
瞬间,从惊奇之中所萌发的,竟然还有一丝难得的罪恶感。
“多谢学姐!”
季觉好奇的拿起来翻看:“什么时候买的?”
“上次你不是说没有正装么?反正早晚会用得到,我拿之前你定防护服的数据,找人给你订了一套。”
叶纯端起了小弟孝敬上来的茶水,无所谓的挥手:“可惜,工期有点长,你卷得又太离谱,没赶上你考上工匠,就当庆祝你夺冠吧。
你要是真想要谢谢我的话,就在姨妈那里少卷我几次,也算你有良心这种东西。”
“嘿呀,哪儿能呢!”
季觉断然摇头,肃然震声:“我这个人,做人最讲究的就是知恩图报了!怎么做得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呵呵——”
叶纯瞥着他装模作样的纯良模样,丝毫没有半分相信。
就当在听狗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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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等季觉换好了衣服从套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就好像整个人都换了个模样。
他对着镜子扭来扭去的时候,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有这种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造型,就连自己都感觉新奇。
“怎么样?”他回过头征询意见。
“唔,等一下”
叶纯端着下巴,沉吟片刻之后,从箱子里翻出另一条领带来丢给他:“试试这个。”
“酒红色?搭么?”
季觉不解:“会不会有些骚包?”
“这种场合,领奖讲话的人,骚包一点才是正常。年轻人不跳脱一点的,就会显死气沉沉,你难道指望自己哪天打扮的跟个老登一样,去和人举着香槟参加酒会么?”
叶纯挥手催促:“就按这个来,搞快点。”
等季觉有些手忙脚乱的重新换好了领带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