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季觉好奇环顾,“搬家呢?”
“也就换了个地方办公而已,实际上没什么变化。暂时崖城这边也找不到什么人能来接班,恐怕好一段时间我都得兼着。”
吕盈月伤脑筋的叹了口气:“方面之任难得,干得好的就少了,原本阿山还能帮个忙,等他外派了之后就空缺更大了。”
“山哥要外派了?”
“年轻人老待家里不是个事儿,出去见见世面也是好事儿。”
吕盈月说到这里,那一丝嘴角的笑意变得微妙起来:“不过,你要愿意给他帮帮忙的话要不要来安全局?
一部、二部、三部的位置都随你挑,不论做哪个,以你的能力,做上几年,都足够接他的位置了。”
“啊这”
季觉愕然,不由得摇头感慨:“这对总督不太好吧?”
顿时,吕盈月大笑,听出了他的意思,便没再提。
“只有茶叶可以招待客人了,别在意。”
她递过来一杯茶水,丝毫不见外的坐在季觉对面的沙发上,将桌上那些累赘凌乱的文件丢到了一边。
只是,拿起一本厚厚的相簿时,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惊讶亦或者是缅怀。
就像是找到了已经被自己遗忘很久的东西一样
“原来在这儿啊,我还以为已经丢了呢。”她轻叹着,翻开了那相簿一般的文件,出乎季觉的预料,那里面,全都是剪报。
零零碎碎,来自各种报刊,被剪了下来,夹进里面。
隐约能看到报刊上的照片,都是吕盈月年轻时的模样,诸多报道里大多也都是和她相关。
她翻到了中间,展示给季觉看。
那一张二十多年前的老照片,隐隐有些褪色。
好像远在异国他乡,陌生集市的摊位前面,镜头对焦有些问题,以至于主体略微模糊化开了。
彼时年轻的吕盈月带着中土特有的头巾,朝着镜头比着v字手势,另一只手,还揽着一个一脸冷漠和排斥,简直浑身写满‘给我死远点’的年轻女人。
那是叶限?
季觉不由得凑近了,瞪大眼睛,老师年轻的照片?看上去倒是和叶纯有几分相像。
下意识的就想要举起手机来。
啪!
相册合拢。
“看看就得了,叶限这两年脾气越来越差,如果让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