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谱的速度,消失无踪。
完全无视了非攻的恶意和挑畔。
视若无睹,听之弗闻。
溜了溜了!
死寂之中,季觉环顾着周围的景象,最后,茫然低头,只看到自己手腕上焕发出的微光,乃至,怀中微微的热意。
那是寄托着天轨权限的腕表和含象鉴?!
此刻,一缕微光从两者之上升腾而起,在半空中纵横游走,勾勒出了两道截然不同的繁复徽记。
就好像是印证权限一般。
一者如五指展开的手掌拨弄千线万缕,拨乱反正,最下方,以古老的语言标注,帝御之手。
瞬间,验证通过。
光芒变化之中,徽记和文字变换,化为崭新的模样:诸方通行,百无禁忌
一者如诸多剑锋碎铁交错,环绕庄严冠冕。在徽记的下方,所给出的称呼是:剑匠含象!
验证通过之后的光芒变化里,最后再浮现的一行崭新的文字,展露权柄:
-剑履上殿,赞拜不名!
到最后,两道流光汇聚,落在了季觉的身上,
顿时,整个世界的恶意和无处不在的室息感,好像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未曾有过的舒适和愉快。
就好像回到家一样,无拘无束。
”emmmm.”
季觉试探性的伸手,敲了敲面前的石雕和铜像,没反应,然后,再敲了一下,还是没反应。
不过是死物而已,失去了祭庙之内天元之律的加持,毫无神异。
季觉小心翼翼的唤醒了非攻,再挥了挥,这一次,不论非攻的气息再怎么显现,祭庙都没有一点变化了。
丝毫不管,只看身份不看人,就算带着权限的是个墨者逆贼,也跟看不见一样。
任由他在门口反复横跳,也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这就自己人了?
季觉挠头,低头看了看脚下镶金的地砖,许久,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祭庙没说话。
季觉就当他默认了。
当即就干脆利落的撬下一块下来,速度飞快。
整个过程就看到无数黑线和周围的石雕铜像不断的抽搐着仰卧起坐,跟羊癫疯一样,却偏偏愣是没有任何阻拦。
于是,李觉的神情就越发微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