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变得干涩起来:“还,坏了你的事情。”
“既然你已经知道,那还有什么好说?”
闻正依旧笑着。
只是,缓缓的伸出手来,向着她。
展开五指的手掌仿佛无穷黑暗,一点点的覆盖了她所有的视线,遮天蔽日一般,遮住了所有。
再然后,屈起指节来,弹出。
啪!
留下了一条红印。
“傻话。”
闻正宠溺摇头,“黄粱遗骸虽然珍贵,可并非不可替代。联邦虽然麻烦,也不是不可解决。况且,不论谁输谁赢,难道不都是我的孩子么?
你有心想要参与,我有什么可责怪你的呢?”
那这又是什么?
对猎物的玩弄对不自量力的反抗的嘲笑,亦或者,高高在上的欣赏了一场闹剧的满足和愉快呢?
装模做样
“别担心,父亲还没小心眼到那种程度呢。”
闻正再一次伸出了手,就像是小时候一样,亲昵的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仔细的为她梳理起头发来,一丝一缕,郑重又仔细的编织发辫。
“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一时的挫败和失误并不算什么,我只盼望你们能够更强一些,强过我,青出于蓝。”
他抚摸着女儿垂落的发辫,告诉她:“不论是小晟,小雯,小断他们还是你。”
满怀着期待和慈祥。
就像是照顾心爱的实验品一样,永远包容,永远耐心,永远的充满了欣赏和怜爱。
他说,“况且,你这不是做的很好吗?”
那一瞬间,闻素僵硬住了。
呆滞着,难以置信。
“从一开始,这一场游戏里,那个孩子就是至关重要的参与者,或不可缺的关键存在。可惜,她太犟了,又太死脑筋,之前我还在发愁,怎么将她劝回来呢。
结果,完全出乎预料”
身后的人笑起来,愉快又期待,在她的耳边低语:“你这不是已经快将她带回来了么?”
闻素,如坠冰窟。
僵硬着。
“你从一开始”
“对,没错,从你窃取失梦症的原株的那一天开始起,我就已经知道了。”闻正含笑:“难得我的小鸟儿主动想要做点事情,不可能不关注的,对吧?
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