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
手里还提了瓶不知道哪儿买来的酒,吨吨吨,眉飞色舞:嘿,别说,这小玩意儿还真带劲!
你喝酒了?楼封面色大变,已经开始害怕了。
唉,本地人自己酿的米酒而已,没度数,吹吹风就好咯。
你这样子,明显不是吹风就能解决的程度啊!
可楼偃月大喇喇的坐到了他椅子上,翘起了腿,喷喷感叹:你小子还在纠结呢?不是挺好的事儿么?
不论成和不成都不吃亏啊。
不是成不成的问题。
楼封叹了口气,摇头,欲言又止,又无话可说,
还能说什么?
无非是不甘不平不忿罢了,气度狭小,说出来也徒惹人笑。
你们余烬真蛋疼啊,搞不懂!还是白鹿干脆一些,一句你瞅啥,就直接可以开片了。楼偃月的指头缝里滋溜溜的冒着火花,寻思着给这家伙先做个电疗,可打了个隔儿之后,却忽然笑起来。
但说起来,也没那么大区别不是?
她凑近了,眼瞳发亮:弱肉强食和能者居上而已,你要不爽,就干脆找他干一架呗,谁赢了听谁的不就好了?
说得好听!
楼封翻了个白眼,自己姑姑这肌肉细胞入脑的样子,别说季觉,狗看了都摇头。
可楼偃月看过来时,醉意朦胧的眼瞳,却分明的如此锐利。
仿佛深入骨髓,洞若观火。
打不过?
她咧嘴,仿佛嘲弄:还是说,根本不敢打?
不敢?我不敢?!
楼封顿时大怒:都是工匠,有什么不敢的?他拿几条金绶啊,我怕他?!我怕他死了好么!
好小子!
楼偃月咧嘴笑起来,一巴掌拍在楼封的脑门上,一顿乱:姑姑我没看错你,婆妈是婆妈了点,但起码有骨气!
说着,她就从椅子上跳起来了,走!
楼封惨叫了一声。
因为楼偃月没撒手,头发还拽着呢!
差点被从床上拽下来,和床底下的本地双马尾面面相,也顾不上嫌弃和抵抗了,茫然反问:去哪儿?
下战书!
楼偃月咧着嘴,把自己的项链拔出来,朝着印戳一般的吊坠上哈了口气,擦了擦,灵质注入,就化为了一方晶体之印。
这就是她作为楼氏中坚,能够代表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