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倒是比我更有进取心一点了,也好,与其放你在外面搞风搞雨,还不如让你去协会里感受一下倾轧呢。
每天和傻子们做游戏,提高不了水平。
就这样吧。
叶限拧上保温杯的盖子,缓缓起身,背着手就走了,只是,临末了,拉开门之前,最后回头看过来。
微笑依旧,恶寒刺骨。
只不过,输了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吧?
咕咚。
季觉,吞了口唾沫。
十分钟后,当季觉和楼封再见面的时候,已经彻底的失去笑容了,再无和煦,在嗜血观众们的欢呼和赞叹里,俩人的目光交错,赠赠的冒出火星子来。
那一瞬间,他们都明百了原来大家赌上的不止是自己作为工匠的独立权和工坊未来的经营方向乃至在协会中的立场和地位,还有自己的两条腿!
正所谓,不胜则死,有进无退!
而叶限和孔青雁,却已经旁若无人的寒暄了起来。
孔大师倒是难得有闲情逸致啊,来看小孩子打架,是觉察普升无望了,打算含怡弄孙,颐养天年了吗?
哪里的话,我可没有叶大师您这样的福分,无子无女,也没有学生到处乱窜,让我来收拾手尾。对比起来,倒是显得省心清闲了不少。
正常,庸者碌碌,能者烦忧。
叶限淡然一叹:学生成不成器,全都看自己,做老师的耳提面命栓裤腰带上也没用,小麻烦再多,也比无能要强一些。
呵,倒是不知道叶大师居然也有能跟我讲起师徒情分来的一天。孔大师心悦诚服:实在是受教了。
情分有无尚在其次,教不出来,也就谈不上师徒了,论其他?叶限谦虚摆手:如孔大师这般尊师重道,才是真值得人学习的地方,改天可以请您教教我怎么烧柴火灶呢。
敬献师长吗?那自然责无旁贷。孔大师爽朗一笑:只是不知您有没有地方能送就是了。
2
不知不觉的,一片死寂中,没人说话了。
在风轻云淡的对话里,只有季觉和楼封俩人一退再退,汗流渎背,看着俩老师你一刀我一刀的轻描淡写往对方心窝子里往死的捅,已经害怕了。
要不咱就改天吧
这样的话,已经没有勇气,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