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万一被排挤了怎么办?
况且,生活也完全一团糟嘛,头发多久都不打理,化妆品从来不会用,护肤没人看着也不做,
送你的香水全都吃灰,衣服全都是夹克和长裤,裙子从来不穿,一点女—.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狗嘴就被捏住了。
捂紧了。
可以了可以了,已经不用再说了。
闻雯低头躲闪着季觉投来的视线,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往憨憨嘴里灌,咕嘟咕嘟冒泡,都快室息了。
啊,好像有点死了。
赶忙松手,一阵呛咳之后,已经有了三分醉意的童画再一次贴过来,擦着眼泪鸣呜做声:你怎么就忍心抛下我们一家老小,你走了,北山区遇到什么搞不定的事情怎么办啊。
北山区屁大点地方,哪里有搞不定的事情?闻雯叹气:真有小三不开眼睛,老张出门遛弯的功夫就全解决了。
老张都多大年纪了,雯姐你怎么忍心!
啊对对对。
退休老头儿疯狂点头,煽风点火看热闹:哎呀,最近老咯,总是感觉胳膊腿儿酸痛,力不从心呀。
一副风烛残年的样子,完全就没提涡系那长的邪门的血条和体质,保养的好点,搞不好季觉都老死了他还是这副样子老张没空的话,找他呗。闻雯无可奈何的伸手一指,指向了在旁边看热闹吃毛豆的季觉。
啊?季觉呆滞。
怎么了?闻雯笑了起来,戏谑调侃:季先生如今每秒钟几百万的生意,该不会忘记了苦哈哈上班兄弟姐妹们吧?
责无旁贷啊,雯姐。
季觉不假思索的拍着胸脯,微微一笑:回头我给北山区装几套监控和两个导弹发射架,连上安全局的数据库,扫到什么的通缉犯,办公室里按个按钮就直接炮决,门都不用出了,省事儿简单!
戏谑和玩笑之处虽然有之,但肯定不可能出什么事情放着不管。
虽然不至于在城里动用什么大范围破坏的武器,但即便是季觉不出手,随意的做点指示出去,
那些个顶了天也只是走私违禁的小卡拉米自然手到擒来。
我不要导弹,我要雯姐呜呜鸣———
童画抱着闻雯在博大胸怀之中蹭来蹭去,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她流的究竟是眼泪还是口水,很快,就顶着脑门上的鼓包回一边去了。
一番喧嚣和热闹中,小安乖巧依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