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什么同伴情谊来帮忙复仇么?
荒集上这种队伍多了去了,真有什么情谊可谈的,反而屈指可数,你还是别挂念了。”
“啧”
季觉的神情阴沉了起来。
“”
眼看季觉演都不演的样子,梁墨的眼角顿时一阵狂跳,好奇的问道:“谁派来的?”
“不知道,我也没问啊。”
季觉无所谓的耸肩,反问:“这重要吗?”
梁墨愣了一下,旋即赞同颔首。
到底是当兵当太久,习惯了军队内部大家抡起拳头就是干的斗争,忘记了这除了是个工匠之外,还是个军工代表,军火贩子。
确实,不重要。
不管有没有这回事儿,该是对手的就还是对手,该你死我活的,也不会变得温情脉脉。
钱是好东西,谁都想要。
哪怕是中土那些燃素大亨乃至高手强者,军工同行们,乃至诸多工匠——看似不缺钱的人,恰恰才是最缺的。
只不过他们想要的东西,用钱已经买不到了而已。
所以才需要权势,才需要影响力,才需要爪牙,才会有如此众多的矛盾和仇恨。
是谁干的,或许对季觉而言有重要性,但对于海潮军工的代表而言,根本不重要,因为谁都有嫌疑,一旦有机会的话,谁都会做,而且谁都不在乎这点‘小钱’
还没进门就照脸来一棍,不过是清风拂面一般的下马威罢了。
究竟是谁在背后有枣没枣随意打一杆,还是说想要激化局势让他来大施报复,亦或者只是看不惯有新人掺合进来,都无所谓。
因为季觉该做什么,就一定会做。
不管对手是谁都一样。
看似混乱的中土,其实方方面面都已经早就有人占位了,而且人满为患。这一片繁华热土之中,没有一个钢蹦是没有主人的。
季觉一旦想要有所作为,那么必然就是举目皆敌。
私下里捅刀子的时候不留任何余地,可表面上每个人都会微笑热情的彼此握手,就好像大家都是过命的兄弟和朋友。
想到这里,梁墨就忍不住叹气。
头痛。
倒是毫不生分的,拍了拍季觉的肩膀,唏嘘感慨:
“老童帮我不少忙,按道理来说,老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来找我可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