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用在最关键的地方。
不能怪隆格长老。
季觉真得找自己的原因。
这个节骨眼上,作为海潮军工的代表,一个即将大展身手、或许会臭名昭彰的军火贩子,长老愿意过来给你握个手,表示一下亲善,就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至善勋章、邓长老的人情,还有曾经的所作所为。
但凡少一样,隆格长老都不会理会他。
更何况,还主动为海岸工业打开了市场的一个突破口。
稍微一不注意,崇光教会的中立立场和光环就会遭到质疑,甚至玷污。
粉吃进肚子里之后,一旦有人质疑起究竟是几碗,到时候隆格长老恐怕也只能剖开肚子来证明教会的清白了。
人情太重了。
多谢。
季觉叹息,发自内心的致以感激:长老其实不必出面的,真没有必要,没必要将宝贵的机会浪费在我这种蝇营狗苟之辈身上。
善行难施,可不意味着就要无所作为。
隆格的神情依旧冷淡:哪怕到现在,我也愿意赌一次,季先生你来到中土,或许对很多人而言,并不是一件坏事。
究竟要做什么,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呢。
确实如此,但是,不做什么,季先生不是一直都把持着界限么?这就够了,能够做到这一点,教会的回报就不会被辜负。
有那么一瞬间,昏暗的灯光下,那一张干枯瘦的面孔嘴角再次撬动了一下,仿佛尽力的微笑一样,哪怕仅仅只有一瞬。
稍纵即逝。
可却是季觉踏上中土这一片土地以来,从这里的人身上,所能收获到的最真诚的感激与期待。
相比之下,其他一切热情的笑容都变得苍白起来,微不足道。
那么,失陪了,季先生。
隆格长老扭动着轮椅,后退了一截,调转方向:时间宝贵,我要回去组织救火了。
需要帮忙么?季觉追问。
不必了,季先生救的火,恐怕只会越烧越大吧?
隆格摇了摇头,可临走之前,却又停顿了一下,沉默片刻之后,缓缓回头,看了他一眼。
倘若来日,季先生得有闲暇的话,不妨以其他的身份来教会一叙吧。
他轻声说:虽然条件简陋,只有粗茶淡饭,没有佳肴美酒,但孩子们从荒野里摘来的果子,
也